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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肖】光辉岁月(HPparo/一炮完)

标题写了炮实际没有炮我是虚假营销

黄少生日快乐!

我今天也开心死了因为喜欢的作者关注我了但是现在还怂着不敢搭讪




光辉岁月

 

 

 

“对于现役国家魁地奇球员黄少天爆出的您和他正在同居的新闻,肖先生,我想请问您对此有什么看法……”

“有什么看法?”肖时钦不得不停下脚步,身后墙壁挂画里一位骑士饶有兴味地凑近了细听,“首先,我不得不夸奖您不惜追到学校里也要采访花边新闻的决心;其次,还有五分钟我的下一堂课就要开始了,我想我恐怕无法在这段时间里给你讲清楚我们的关系;最后,如果您注意到我说话的速度及频率,您就应该能猜出我究竟受到了谁的影响。”

“可是教授,麻瓜研究的选课人数只有十五人,您大概可以多分给我几分钟……”

肖时钦拍了拍他手中的课本,“一千零八十九页的《麻瓜科技探秘》,我的讲义早已经满满当当。用麻瓜的单词来说,我是一个‘科研人员’,严守时间对我来说高于一切——即使我和张教授并没有亲戚关系。”

一窝蜂的学生们冲散了肖时钦与手持相机的记者,对方的笔记本被一个匆匆忙忙的女孩子撞飞到了楼梯下面,那女孩袍子上绣着振翅欲飞的鹰,她朝肖时钦偷偷笑了一笑,然后拎起长袍下摆对记者作了个端庄的屈膝礼,“抱歉,我想我大概不是故意的。”

肖时钦笑着摇摇头,他转身上楼,背后挂画里那名骑士掀起面甲,露出狡黠愉快的一双眼眸。

 

十年之前他也走上同一级楼梯,一个金发小子横冲直撞滚落下来,从天而降仿佛一团金色焰火。

他措手不及被那人抱着一同摔到大厅中央,彼时天空万里无云一派晴朗景象,太阳光落在对方灿烂发丝上,肖时钦头晕目眩,注视着那金发一点点在他眼皮底下褪去颜色变回乌黑。

“一不小心中了敌人的奸计,”那男生从他身上爬起来,格兰芬多的开朗脾气配他恰如其分,“被张佳乐那厮染了个金毛,他品位太差,需要买两本《时尚男巫》治疗一下。我觉得还是黑头发帅一些,”他对着肖时钦挑起嘴角,“你说呢?”

“确实,”肖时钦被他伸手拉起来,边整理袍子边说道,“不过金发也别有一番风味。”

对方眨眨眼睛,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在他肩膀,“我是黄少天,格兰芬多,一年级。”

“我是肖时钦……”

他话没说完,新朋友忽然拔腿就跑。不远处楼梯上冲下一个粉红色的爆炸头,挥舞着魔杖呼啸而过:

“黄少天,我他妈跟你没完!”

 

肖时钦至今仍然觉得黄少天的品味也没好到哪儿去,魁地奇国家队服是红黑相间的,他却偏要在上面绣蓝色的星星。几年下来他最常穿的那件衣服从里到外都绣满了蓝五星——著名找球手大言不惭,“金色飞贼喜欢我,正好像我喜欢我男朋友一样。”

黄少天有男朋友,这消息是那个赛季魁地奇专版的头条。

阳光开朗,战绩卓著,不知道有多少小女巫在自家墙壁上贴满了他骑在扫帚上笑得牙齿闪亮的巨幅海报,逢年过节成箱成箱的礼物送到住处,肖时钦可以拆出百分之八十掺了迷情剂的心形巧克力。

“有没有什么咒语能批量清除迷情剂?”

黄少天看着坐在巧克力堆里准备联系喻文州改良新咒语的肖时钦,拍拍胸脯说用不着用不着,我能给你搞定。

第二天他就公布了自己耸人听闻的性取向。

可是巧克力山不减反增,肖时钦直接寄给他一封巨型吼叫信,训练场半空中回荡着男巫女巫们录来的求爱宣言,最后一句是肖时钦的,他说亲爱的,我离家出走一段时间,勿念。

 

黄少天是他们那一届的风云人物,曾经干出过在走廊里单挑三个斯莱特林的壮举,可惜对手里面有一个张新杰,晚十点准时结束战斗算成平手,双方才免于输家只穿内裤在走廊上高唱校歌的邪恶惩罚。

肖时钦却不是什么惹眼的人,长袍一裹,眼镜一戴,谁也记不得这个温文尔雅的好学生。

可惜黄少天好像专门安装了搜索他的雷达,人群里遥遥一望,就能分毫不差地指出:“哎,肖时钦,你今天什么课!”

拉文克劳和格兰芬多重叠的课没多少,魔咒学算是其中之一。魏琛上课风格独树一帜,喜欢让学生挨个上前表演,越没学过越好,他根据娱乐效果给学院加五到十分。

魏琛是蛇院院长,黄少天是狮院招牌,但俩人不知什么时候结下了师徒情深,斯莱特林教授光明正大包庇格兰芬多学子,肖时钦表示十分不懂。

总之黄少天没怎么上台施过魔咒,肖时钦被点名时他就坐在课桌上咧嘴傻笑,看对方稳稳当当一丝不苟地施完全部咒术。魏琛没有乐子,愁眉苦脸,眼瞧着肖时钦下了讲台和同桌他心爱的徒弟击掌相庆。

黄少天唯一一次表演还是临时顶替肖时钦,肖时钦头天晚上跟他聊天忘了复习,咒语使出来七扭八歪。楚云秀坐在一边,耸耸肩说拉文克劳可以准备加十分了。

黄少天就迎着魏琛“你闹哪样”的目光走上讲台。

拉文克劳的学生们第一次听见教授以外的人在课堂上长篇大论。

“……总之呢,今天我给大家变个新花样,”黄少天掏出他十二英寸的桃花心木魔杖,“这只青蛙就由我来——”

 

变成了一朵蓝色的玫瑰花。

 

魏琛给他鼓掌:“至少你变形课学得不错,我会向韩教授文清转告你的表现,但是你现在得赔我一只蛤蟆。”

黄少天愁眉苦脸地拿着花下去,一屁股坐在肖时钦旁边,低头把那朵玫瑰塞进拉文克劳的扣眼。“我本来想在台上送给你,老魏这老混球最喜欢打断我说话……我真不是不会背咒语,你懂吧,我就是想给你变一朵花。”

肖时钦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从桌子下面攥住了他的手。

 

五分钟之后那朵玫瑰变回了蛤蟆。

 

肖时钦:“……”

 

那时候他们十几岁,牵手都要怯生生先红个脸,现在他们二十几岁,已经到了能光明正大在讲台上坦白“我男朋友确实是魁地奇球员”的年纪。

好在麻瓜研究课上只有十五个学生,肖时钦不用承受太多的“哇塞教授你好潮”。

他贴心地提前结束了课程,“我知道你们还有问题想问,今天是特别的,有十五分钟回答问题时间——”年轻教授把手指竖在唇畔,“不过切记,千万不要告诉外面的记者小姐。”

一个问题一分钟,他低估了自己受过熏陶的语速。

 

“教授,难以想象,你居然和格兰芬多最优秀的找球手之一在谈恋爱!”

 

赛后发布会上英俊的找球手托腮微笑:

“是我,我在和雷霆最年轻、最有才华的设计师谈恋爱。”

他眼睛又黑又亮,鼻梁挺翘,嘴唇是浅粉色的,闪烁着刚从赛场上下来的汗水的湿润光泽。镜头后面的摄影师们为他频繁按动快门,他客气地点着头,心里想着如果他那位潜心学术的男朋友看到今天的报纸,不知道会露出怎样有趣的表情。

 

黄少天二年级时进了格兰芬多魁地奇队,那一年格兰芬多折戟沉沙,赫奇帕奇有一位堪比国家级选手的追球手周泽楷,创下了单场比赛单人一百二十分的不败纪录。后两年格兰芬多强势反扑拿了两次学院杯,然而就在三连冠的当口,黄少天的扫帚被鬼飞球砸成了碎片。

肖时钦去校医院陪床,找球手本人倒没受什么伤——当时低空飞行,摔下来只是擦伤了后背。肖时钦见到黄少天的时候他正在缠绷带,上身赤裸,只下身穿了一条裤子,方医生让他两手举高高,大半个没缠好绷带的结实胸膛就全露在了肖时钦面前。

“嗨,”黄少天保持着举手投降的姿势,“我这样是不是更有男子气概一点?”

肖时钦决心给他差评。

黄少天床头放着碎片状的旧扫把,他抱着手臂仰躺在床上,这个时候才终于开始担忧,“下周比赛对赫奇帕奇,我不可能骑学校的老年专用扫帚上场……”

肖时钦冷静地挥舞着魔杖给黄少天削苹果,长长苹果皮连成一条,他一把接住削好的苹果,又一挥手,苹果皮就飞舞着掉进了垃圾桶。

“如果你不介意,”他把苹果塞到黄少天嘴里,“可以试试我的备用扫帚。”

病号先生蹭地坐起来,“怎么?你有两把?”

肖时钦有两把扫帚。一把是他自己用的,普通的雷霆X3,灵敏度和速度都在一般水准,大部分学生都在用这个级别的扫帚——当然对于魁地奇球员来说可能稍嫌不够。另一把则要更糟糕一点。

肖时钦把他的备用扫帚扔给黄少天时,对方惊讶得差点从床上翻下来:

“你在开玩笑吗亲爱的?这是雷霆X1……五年前就停产了!”

“这是雷霆X1,”肖时钦坐在床沿儿上,“但是是改装过的雷霆X1。

“初代的用料和咒语都不算过时,只是有些地方不够精确,偏差值积累过高造成过飞行事故。但是对于公司和设计师来说,造一把差不多的扫帚推出新型号,总是比修正老款式听起来要厉害得多。如果你仔细看,可以发现我调整过扫尾的枝条疏密和前端的流线型……还有一些比较复杂的小改动,一般设计师不屑于调整这些无关紧要的部位……”

黄少天目瞪口呆:“你在说什么?”

“扫帚的改装啊!”

“不……我是说你为什么会改装老扫帚?”

“我没跟你提过吗?”肖时钦推了一下眼镜,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雷霆系列是我们家参与设计的,X就是‘肖’的首字母。”

 

该发愁的是花边新闻编辑们,国家魁地奇球员和著名扫帚设计师兼霍格沃茨教师,绯闻双方都值得占上一整个头版头条,天上掉下这么大一块馅饼,宁可噎死也得把它吃下。

 

“教授,这么说来,格兰芬多三连冠那一年,黄少天骑的是您给他的扫帚?”

“也是他现在仍在在用的那一把。”

 

一个精益求精的设计师从来不会对自己放松,改装版雷霆X1在黄少天正式使用之前还要调试上几百遍。之前他自己使用时有种种细节无需理会,但要送给黄少天,就必须根据对方的身体特征调整所有参数。

这是一把专门做给黄少天的扫帚。

年轻的格兰芬多在休息室陪着他的恋人直到深夜,温暖的橙色灯光下男孩手指灵巧,打磨,抛光,擦拭,记录数据,写满字迹的羊皮纸摞成一座小山。

最后完工之前,他在上面刻下了一颗小小的太阳。

“像我们第一天见面时你的头发。”

黄少天亲吻他泛青的眼眶。肖时钦和黄少天手指交缠,他微微仰起头承受那人逐渐滑落的细碎的吻,直到嘴唇贴着嘴唇,壁炉里火苗跳动的频率比心脏更快几分。

 

那一场比赛时阳光普照大地,黄少天骑着他的新扫帚穿过三名围追堵截的赫奇帕奇和两个忘了吃药的鬼飞球,在主持人鼻子尖底下抓住了那颗耀武扬威的金色飞贼。

主持人战战兢兢地喊道:

“210:80,格兰芬多大比分获胜!”

黄少天举着金色飞贼绕场一周,却忽然不受控制地原地翻转两周半后直直下坠到肖时钦面前,他挠着脑袋不明所以:“它现在是我的扫帚!你不可能对它使用飞来咒!”

肖时钦手指一点,扫帚前端就弹出一个手掌大小的机械导航。

“麻瓜科技,”他笑着给了黄少天一个隐蔽的吻,“这可不是什么咒语。”

 

下课铃来得意犹未尽,学生们叽叽喳喳还沉浸在八卦的余味中,肖时钦却已经合起课本准备出门。

教室的门乖巧地自觉打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门口,肤色和阳光一样明朗。

 

“今天可是我们出柜的大日子,”黄少天抱着一束蓝玫瑰,执起肖时钦的手背亲吻,“不来合个影纪念这隆重的一刻吗?”

肖时钦道:“如果这些花不会变成蛤蟆的话,我们倒是可以请那位足足等了我一节课的记者小姐帮忙一下。”




【END】


顺便提几个无关紧要的小梗w

1、壁画里的骑士是黄少,是他给真黄少通风报信的

2、选了麻瓜研究的妹子是小戴

3、当年和黄少天三打一的斯莱特林是张新杰苏沐橙和李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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